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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胥当然没有阻拦,她对于这个结果是乐见其成的。
她侧头去看楚驿北,见他的眼神胶在江澜灯身上,恨不得立刻就把江澜灯赶走。
没有乔胥想要的结果,接下来的事情出乎她的意料。
男人端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,脸庞俊美而邪肆,大手拉开旁边的柜子,从里面拿出了一包烟和打火机,点上。
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是如何反击的。
很有意思,呵呵。
充满冷意的唇角叼着一支烟,袅袅轻烟淡淡的萦绕着他。
这一动作给男人那俊美的面容,增添了几分朦胧感。
见了这一幕的江澜灯忍住满腔的怒意,这男人,真是贼不要脸了!她们两个女人在战斗,当事人竟然在一旁看热闹?what?
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,好,既然你想看戏,那本姑娘就一次性的让你看个够!
乔胥分明看见了她眼底的那一抹笑意,眉头微蹙,江澜灯到底在玩什么把戏?
不等她开口再度赶人,江澜灯便踩着昂贵的地毯上,一步步的走向那眸色深邃的男人。
楚驿北一手夹着烟,另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上,姿态随意又优雅,修长的手指掸了掸烟灰,黑眸危险的眯起。
穿着浴袍的她,性感的锁骨,若隐若现的山丘,不盈一握的纤腰,纤细而凝白的藕臂,就这样站立在他面前,自成一道令人瞩目的风景。
“江小姐,你是不是走错了地方,门口在那里!”乔胥指着门,指尖用力的绷直,声音也因为愤怒而带了微颤,可脸上依旧还是微笑,只是这笑阴测测的。
“我想楚家没有半夜把一个穿着浴袍的女人赶出门的习惯吧?”
话是说给乔胥听的,但江澜灯是面对着楚驿北的。
忽然,一个倾身,她拿走了沙发上的那套换洗衣服,这是楚驿北安排的仆人拿过来的,她洗完澡本来就打算穿的。
雪白的肌肤让沙发上的男人喉结一滚,身体里一团火在撕毁着他的理智。
这还不算,这女人竟然当着乔胥和自己的面,背对着换衣服!
浴袍褪下,金色的内衣裤穿在她的身上,更加把她的身材衬托得前凸后翘,丝毫不亚于电视上的内衣模特。
男人眼底暗芒微闪,抽烟的动作更加用力,心里邪火不断窜起来,他恨不得立刻压在江澜灯身上,眼眸一转,乔胥压根没有要走的念头,他便只能忍耐。
乔胥心头那股火终于肆意了起来,指着江澜灯骂到,“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,跑到驿北的家里来勾/引他,你是何居心?你以为你这个二手货驿北真的会看得起吗?”
她的言辞激烈,一再指责她不守妇道,还指出了她是李壮情人的事实。
江澜灯心里冷笑,面容上微笑更深,“乔小姐说什么我听不懂。”
也不是只有乔胥一个人会装无辜,她也会!
她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,蓝白相间的一字肩的条纹衬衫把她的锁骨衬得更加应该,墨色的长发柔顺的挂落在肩膀两侧,还有一绺头发俏皮的黏在了唇上,格外性感魅惑。
乔胥已经等不及了,走到她面前咬牙切齿道,“收拾好了吗?可以走了吗?”
又从包里抽出几张毛爷爷,随意扔在她怀里,“这是给你的车费,省得你没钱回去!”
毛爷爷还是崭新的,江澜灯镇定自若的把钱收进口袋,嘴里边说着,“不急……我还没有和楚总打招呼呢,总要跟主人家打个招呼再走不是吗?”
她笑容不变,可这话里是带着隐晦的讽刺。
她说这话本来没错,可乔胥是谁,她既不是楚驿北的女朋友,也不是未婚妻妻子,更加不是这别墅的女主人。
要赶人,还轮不到她!
乔胥气急了要抓她的手臂,手中一空,人已经走到沙发面前了。
暧昧的从男人手里捻起香烟,放在嘴里吸了两口,缓缓在他的脸上吐出来,灰色的烟雾隔了一些距离喷在他脸上,竟然升起了一阵莫名的火。
江澜灯这是在故意勾/引他!
烟雾进入她的嘴里,被缓缓吞进去,江澜灯差点没有呛到,她只好强忍着咳嗽,不能破功了!
看见桌上放着一瓶酒和几个高脚杯,江澜灯自顾自倒了半杯,要递给男人。
“楚总,这杯酒就算是今天你帮了我,我对你的谢意了。”
高脚杯在离男人还有几厘米时,歪歪的倒下去,红色的液体不偏不倚的落在男人的不可描述部位。
“哎呀,对不起对不起楚总,我刚刚手滑了。”
江澜灯眼底的狡黠没有逃出他的眼睛,白嫩的手指捏着几张纸巾在他的裤子上擦拭着,不轻不重,让人浮想联翩。
楚驿北没有阻止,依旧带着冷笑看着她的动作。
“贱人。”
乔胥破口大骂,先前的那些风范早已消失不见了,眼睛里藏着一把刀,恨不得把人千刀万剐了。
她用力拽着江澜灯的手腕,想要往后一带,但刚抓到,江澜灯就已经用力的挣开了。
江澜灯满意的笑了笑,目的已经达到了,她也该走了。
“乔小姐,你怎么生气了?作为女人,我很有必要提醒一下你,发火太多可是会长皱纹的哦。”
她要走,乔胥偏偏就不让她走了。
正当她扭头离开时,乔胥怒火冲天力气突然大了许多,用力将人拽了回来。
“江澜灯你给我说清楚,你到底什么意思?勾/引别人的男人,你还有理了是吗?”
闻言,江澜灯也有几分恼怒了,什么叫做她勾/引了,她有亲眼见到吗?
她瞪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,烟雾缭绕在他的脸周围,她看不见他的表情。
扭头欲走,一只手又抓了过来,江澜灯用力的甩开,可不到三秒钟她就听到“咚”的倒地一声。
乔胥的脑袋磕到了桌子角,地上流出了许多殷红的血,她看到自己手上的血迹,脑袋倒地,晕了过去。
江澜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,怔愣了一瞬,立刻转身就走。
“去哪儿?乔胥受伤了,你没看见吗?”楚驿北同样没有想到,可他更没有想到的是江澜灯竟然不想负责,他对她的语气也硬了几分。
江澜灯虽然有气,此时也没有跟他计较,头也不回走到放着电话的桌子前。
“打电话,你可以冲我发火,但现在最重要是要把人送医院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