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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07 禁行 下

小说:爵二代作者:肆红摧断肠时间:2024-03-25 15:21:29

  “你们是什么人,我们在自己地盘上走路,碍着你们什么事?”丁山生气的对满口“混帐”的老头说道。

  纪文谧也狐疑的望着乞食买利。对方人多纪文谧并未作出任何会激化冲突的事情。

  “这是,是…”乞食买利试图插话,可是结巴了。

  “混帐,我是仇池左贤王国使,我的话就是命令。都给我快快束手就擒。”白衣服老头终于抽出了长剑,指着丁山。

  一听这话,估计对方是刻意的要动粗了,丁山立即往后挪动了一步,闪到一个半人高的木桩旁边。那木桩原来是码头边上的栓船用的,很是结实。

  纪文谧上前一步微笑着压住老头的长剑,说道:“原来是仇池国使大人。我是此地县令的班头,现在随县令公子出行前去晋兴。晋兴和仇池同生共母,兄弟一体,为何禁止我们出行?”

  老头哦了一声,微微放下手中的长剑说道:“原来是县尉家的公子出行。老朽要问,晋兴还是不是仇池国治下之地了?”

  纪文谧神色一囧。晋兴虽然名义上属于仇池管,不过不纳粮不上税,向来是独立不受拘束的,所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最后想了想说道:“本地属于左南县,左南又属于晋兴郡。所以啊,国使大人,我得请你进堡款坐。至于禁止通行的的事情,我们得禀报县令,然后才能有所决断。”

  这时候城堡方向又人大喊着冲过来:“不要放走了歹人啊,哪些混账是土匪,打死了五口人,半条街都烧光了啊。”

  一群来人冲进来,说丁山不是。原来是昨天被丁山打了或家被烧了的百姓。

  “什么,打死了烧了半条街,还不遵禁令。左右,将他拿下。”那国使老头大喝一声,就有很多白衣服的和身穿铠甲的人那着兵器要捉住丁山。

  “慢着!”纪文谧大喝一声,就有丁山的私兵抽出兵器和来人对峙,虽然人数较少,却也不至于让来人直接捉住丁山等人。这些是丁山的私兵,和丁山是同生共死的一体的;况且他们都是本地猎户子弟,一言不合就掏刀子争斗是正常的。

  丁山对乞食买利问道:“乞食买利,我再叫你一声二哥,你是到我家来捉人来了?”

  “我,我…”乞食买利一急之下,更是说不出流利的话了。

  乞食买利的大哥娶了丁山大姐为妻,乞食买利又比较大,所以丁山可以称呼乞食买利为二哥。

  “抓起来,都抓起来。我是仇池国使,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。”国使老头叫嚣着,自然就有人上前想捉住丁山和一些持刀抵抗的本地士兵。

  却忽然有人剧烈的惨叫,原来乞食买利已经被丁山抓到手里了。在仔细一看,乞食买利姿势怪异的左手拼命的像抓向右手,原来他右手被一把匕首死死的钉在了木桩上。

  要是匕首从手心戳过去,相信乞食买利有力气拔出来.可是这匕首是从右手手背扎进去的,一直扎到了底,死死的钉在木桩上!加上疼痛欲昏,乞食买利扭曲着腰和左手,实在没法使上劲来拔,只能放开嗓子惨叫。

  乞食买利说话结巴,可是惨叫起来却丝毫不结巴,简直撕心裂肺,荡气回肠。丁山见他这惨叫的样子,就感觉很爽,比看了大戏还爽。

  “谁敢捉我!”丁山大声叫嚷道,随即反手打掉乞食买利的头盔,狠狠的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,低声发狠的说道:“我姑父还没死呢。”

  后面的半句话声音小,效果反而更好,整个人群都静了下来,乞食买利的吼叫也暂停了一下。

  四下没人敢动了,只剩下灰尘在透过人群缝隙的晌午阳光下涌动。

  国使老头吓了一跳,问左右:“不就是县令儿子么,那到底是什么人?”

  “是左南县令长子,前太守乌严护的侄子。”有人答道。

  “苦也。”国使老头干叹气。

  他主要是来传达不许出入的禁令的,捉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本是想立威的,没想到这家伙大有来头,这时候不由得往后退了退。原来还以为是个美差,立个威后能吓得这里的乡下土包子纷纷送礼,没想到这边鄙之地的人太猛,太守的公子说打就打,还被钉在木桩上要生要死的。

  况且自己这边还不在理:新太守刚被老太守推上位,就反过来捉拿老太守亲属!这新太守是白眼狼吗?

  这事情要是传出去,不用老太守说话,新太守的位置马上就不稳了。

  他的那些随从见状,也被吓的纷纷后退,倒是更是显得他位置靠前。

  丁山的姑父乌严护虽然因为身体瘫痪退了下来,余威还在,而且这些大兵,除了白衣服的是仇池使团的人,其他大多数都是乌严护的部下。之前因为丁山不怎么出左南,不认识他,现在认识了,当然不敢对他怎样。

  那乞食买利右手被死死的钉在木桩上,脸色被吓得煞白,左手要拔出匕首,不知是没力气还是怕痛,一点也拔不出来,只是惨叫着大声哭。

  只听到丁山抽出乞食买利佩剑,薅住他的头发,指着乞食买利的喉咙叫道:“是谁要捉住我的?过来,我保证不打死你们。”

  左右的百姓早就被吓得尿裤子了,连连后退,领头的连连摆手道:“不关我事,我家都被你烧了,你还想怎样。”

  众百姓和大兵闻到尿骚味和屎臭味,顺着问道就见到乞食买利索索发抖的双腿,和腿脚的黄白之物,都鄙视起了乞食买利,就又再次后退。

  纪文谧左右看了一眼,大声问道:“谁能说说,为何要禁行?这车队是大秦的皇家贵人,正要前去晋兴郡。“

  大家又吓了一跳,尤其是那个国使老头:原来是大秦的皇家贵人!要真是大秦贵人,自己的行径就唐突了。

  虽然晋兴名义上属于仇池,但是仇池也奉大秦为主。自己拦宗主国贵人的路,这不是找死么!

  国使老头连忙上前对丁山说道:“丁公子,是老朽唐突了。我只是和乞食买利同来,传达郡里禁行的旨意,并没有拦大秦贵人去处的意思。请带我去向大秦贵人认错。

  这时候,大船的舱门打开,伸出小铲子那道士模样的头,和他手里的拂尘,他说道:“大秦国使以及贵人说了,无妨。请尔等让开吧。“言毕,缩回了头。

  “原来还有大秦国使!怎么不早说啊。”国使老头嘟噜了一声,面色一团青一团白的带头让开道路。

  纪文谧冲丁山使了个眼色,上前说道:“国使大人,让我们先上船,稍后会有码头的执事带大家进城,之后就由敝县县令大人来款待诸位吧。”

  见得到同意后,纪文谧请丁山放开乞食买利。

  丁山鄙视的看了一圈来闹事的百姓,以及郡里来的大兵们,转头看这自己薅住了头的乞食买利,用手里的剑在靠在他脖子上下刮了刮,刮下了一些汗毛,说道:“当我五岁时,家母死于伤病,我就明白了,敬畏生死才是生存之道。不是我给你点教训,今天你得罪了大秦的贵人,你就死罪了,明白吗?”

  说罢,丁山轻轻松开乞食买利,挥动长剑,两下就砍断了乞食买利坐骑的两条前蹄。马儿顿时摔倒在地不断的嘶叫哀鸣。丁山又戳瞎马的两眼,说道:“乱伸蹄子,所以得废了;没眼色,眼珠子也不用留了。”

  丁山又轻又快的拔出钉在木桩和手上的匕首,啪的拽下他腰上的剑鞘,拿走乞食买利的佩剑,转身离开上了跳板。那乞食买利抱着手跌坐在地,昏了过去,嘴巴里面还嚷了一句:“我的宝剑啊!我的宝马啊!”

  丁山上了船后后,气喘嘘嘘,胸口说不出的郁闷,就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似的。刚刚左手动作太大,几乎使完了所有的力气,才使得碗里的水没有溢出来。

  这时候,在众人的众目睽睽之下,船舱里走出来一个端着瓷碗的艳色少女,往甲板上的丁山的走过来。一边走一边大声说着话:“大秦国使说了,大家不用送行了,都请回吧。”

  原来这是新任晋兴西部都尉撒万源家的独生大小姐,大家闺秀撒千刀。她从船舱里端出了一晚参汤,说明这大夏天的,还有人在船舱里里面煨这参汤。

  这排场可真够大的!

  至此,原来怀疑船上大秦贵人和大秦国使身份的,再无半点疑心。

  而乞食买利,见到撒千刀的靓颖后,忽的站了起来,眼睛里发出异样的光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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