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说:曾以情深赋流年作者:八九时间:2023-08-21 01:56:26
谷雨摇摇头,电话震响,她取过,背对着女人,“喂……”
谷雨面色一惊,匆匆挂断,秦初云见状,问道,“怎么了?你脸色不太好。”
‘时光’被人砸了,她必须想办法离开易家,谷雨已顾不上许多,秦初云在易家,刚好转移老太太的注意,她立马赶去市区。
当谷雨赶到时,‘时光’已是一片狼藉,展示架上的衣服早被洗劫一空,之前她接到债主的电话,找不到阿澈,还不上那五十万的货款,就砸了他们的店,她还是来晚了。
债主说再不还钱,就不是砸店这么简单,眼见着自己的心血付之东流,谷雨难以言喻,一个人清扫着地上的玻璃渣,捡起扔在满地的衣服,这些早被人剪的不成样。
谷雨咬紧着下唇,她必须想办法筹钱,想办法挽救‘时光’,可一时半会去哪借五十万?
她俯下身,一个人坐在台阶上,环抱住自己,久久不得回神。
***
客厅里点着一盏落地灯,暖光打在角落的沙发上,男人的外套,随意扔在一旁,易远臻倚靠在沙发靠背,闭着眼睛,秦初云俯在他身旁,为他清理着右手的伤势。
“还疼吗?”女人轻语,
男人仍旧闭着眼睛,秦初云起身,将身上披着的外套轻掩在易远臻身上,男人仍旧未有动静。
秦初云看着这张脸,伸手想为他抚去眉心的褶皱,可纤指顿在了空中。
哐当一声,
暗处传来一阵声响,易远臻睁眼,看着眼前女人,伸手勾过她脖子,将她搂在怀里,吻上了她的唇。
秦初云沉迷在他柔软中,他却适时放了她,她身子不稳,跌坐在地。
易远臻慵懒地坐起,捞过一旁的西服,从口袋里取了火机,“介意吗?”
秦初云摇头,从地上爬起,坐在他对面的茶几边缘,与他迎面对视。
啪—
火光乍现,他低头点了根烟,漫不经心地含在了嘴边,整个动作熟稔,却该死的迷人。
他轻呼着,灰白的烟雾,将两人的面容朦胧,她在若隐若现中,盯睨着男人讳莫如深的眸,她深陷其中,“味道怎么样?”
“什么?”沙哑的声,极尽诱惑,
“比起她,我的味道怎么样?”
秦初云凑近,从他嘴边取过那根烟,只抵在纤细的指间,她吸了一口,仿佛亲吻过他,慢慢吞吐的烟雾,缭绕在他嘴边,
他却像只老练的猎者,从她手里抽回烟,凑在她身旁,却一手捻息在烟灰缸里,捞过外套,起身离开。
秦初云连忙从身后搂抱住他,“远臻。”
“……”
“易太太?”男人道,
秦初云一怔,缓缓松手,从他身后的阴影里走出,眼见着不远处的谷雨。
沉默,
谷雨转身,三两下地上了楼,
“对不起,远臻。”秦初云垂下头,“我没想到会这样。”
“…”
“我这就去和她解释。”
易远臻拦下她,抚过她双肩,示意她先回房,他径自上楼,推门而进。
谷雨刚沐浴完,若无其事的擦拭着发上的水珠,水晶灯突然亮了,淹没了原本暗淡的光源。
她知道谁进来了,但没回头,坐在化妆镜前,涂抹着乳液,不知何时,镜中出现男人的面容,他双臂扶在桌沿边,适时将她圈在自己的控制范围。
对视的目光凝聚在镜中,她面无神色地说,“让开。”
“一周了,易太太就这样迎接你的丈夫?”
“别装了,易远臻。”她安静地说,“这里没有媒体记者,也没有摄像头,没必要演得夫妻有多恩爱。”
008、
“是吗?”他嘴角一沉,
谷雨转过脸,她已经忍耐到极致。
她伸手贴在他的衬衣上,“这里有苏安妮身上的香水味,还有,就在刚刚,秦初云还在你的怀里,你不觉得膈应吗?”
她看着他眼里那个小小的她,再无神彩,“我知道你身边从来就不缺女人,你放了我吧,就当我求你。”
她已经放下了自尊,以最平和的语气,乞求他,可他的眼神冰冷地像冬日里的寒霜,
就在她以为她又惹怒了他,他却轻挑着她颊边的几缕发,在鼻尖嗅过,满盈茉莉的清香,让人醉了,可他还能控制自己,“我喜欢大家一起玩,怎么能少得了易太太?”
“你疯了!”
迎着她的惊呼,他一把抬起她的身体,将她抵在化妆台上,“疯?你应该谢谢我,什么都想着和你好好分享,要不,再叫上你在梦里喊过的那个男人,我们大家一起玩,让我看看他如何让你快乐,快乐到你想他想到夜不能寐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她不可置信,
“在我身下喊着别的男人,易太太,你不觉得膈应?”
宁哥哥?
她如雷灌顶,他却突然擒住她颚,一股脑吻上,“他是不是像这样吻你?”他拨了她的浴衣,“是不是像这样抚摸着你,你还会伸手搂住他,热烈的回应他?”
那眼里的寒光令人寒颤,他却如梦初醒,狠狠将她推倒在地,“谷雨,我对你没什么兴趣。”
她颤栗着,
“但只要那一纸婚书在,你生是我易远臻的人,死也是我易家的鬼,放过你,想得美。”
她只觉痛苦,那股子酸涩咽在喉间,浓得哽咽,泪潸然而下,劈里啪啦地砸在了她手背。
夜已静了,细细的呜咽声,那样可怜兮兮,男人却冷声道,“易太太,今晚是不是该好好服侍你的丈夫?”
她不可置信地抬起脸,他却漫不经心地笑,“脱!”
她凄凄地看着他,满脸泪痕,像个可怜虫一样,无能为力,又无可奈何,她只觉屈辱,紧咬着下唇,却控制不住颤栗的身体,泪珠子一时间又如止不住的闸倾泻而出。
这样侮辱她,他有多快乐?
她真想就这样问他,可话到嘴边却难以言喻,只以着沉默,慢慢爬起,颤抖的手解了浴袍的带子,她褪了去,赤果果地站在他眼前。
满意了吗?
这样侮辱她,他满意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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